穆司爵在许佑宁身边坐下，过了半晌，艰难地开口，“你记不记得，医生跟你说过，你和孩子，我们只能选一个。”穆司爵眼看着小鬼就要上钩了，保持着不动声色的样子，点点头：“你说，我尽量答应你。”

许佑宁闲闲的看着穆司爵：“阿光的话是什么意思？什么是‘不该告诉我的’？”还有，拜托穆司爵照顾沐沐。

唐局长看起来镇定自若，双手却紧紧绞在一起，过了好一会才说：“我们的线报没有出错的话，康瑞城现在他名下的一套公寓里，和一个叫小宁的女孩子在一起。”但是，沈越川不这么认为。

但是穆司爵不一样。“别再说了。”东子挥了挥手，享受着这种完全掌握指挥权的感觉，“按照我说的去做，小心点行事就行了！穆司爵又不是坚不可摧的神，子弹打在他身上，他也是会流血的！我们这么多人，难道还打不中他一个人吗？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深吸了一口气，保持着冷静，迎上康瑞城的目光，“你想干什么？”最终，沈越川打破沉默，笑着调侃穆司爵：“是不是觉得人生已经圆满了？”

穆司爵上楼，处理好一些事情，准备出门。哪怕在这种情况下意外得知自己的身世，她也可以镇定面对，不哭不闹，也不徒劳无功地抗拒事实。